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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电记忆——实录王铭诚-37000dcm威尼斯

供稿单位:党委宣传部      发布时间:2013-11-06     浏览次数:

王铭诚,汉族1928年10月生于辽宁辽阳,中共党员,教授。1954年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电力系统专业并留校任教。1961年9月调北京电力学院。1981年4月任副教授,1987年12月任教授。1999年退休。为本科、研究生讲授电力系统稳定、分析、谐波、高压直流输电等六门课程。兼任电力系统动态模拟实验室主任时,建立9套模拟机组和设备的模拟系统。1978始任硕士、博士研究生导师,培养15名硕士研究生,指导博士生论文。主要研究电力系统谐波、滤波及无功补偿。其中wxf-1型微电脑谐波分析仪、新型滤波器、静止性无功电源(svg)、舟山直流输电工程运行技术四项研究获省部级科学技术鉴定。电网谐波放大抑制研究为北京地区供电网解决并补电容器谐波过载。在国内一级学刊发表论文10余篇,著有《直流输电系统的谐波、滤波器和无功补偿》,参与编著《水电部标准:高压直流输电设备投运试验》、《中国电力百科全书》,合译〔苏〕波谢著《直流输电结线及运行方式》。1999年10月起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实录王铭诚先生

从青年时代起,我就立志跟党走,为祖国贡献力量。即使离开了工作岗位,还是很关注风能、潮汐、太阳能及宇宙射线发电等清洁能源,关注学校的发展。学生都是很可爱的,愿他们好好珍惜学习机会。祖国未来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王铭诚

入伏了,如约走进王铭诚先生的家。

一个小小的原木圆桌,扎眼地摆在客厅内。年代很久远了,小圆桌显得很陈旧。圆桌上摆着两个盖着盖子的小盘子,显然是早餐没吃完的东西。问先生:“这是老物件了吧?”于是知道这小桌子一直跟着他们颠簸去过岳城、保定,又回到北京。如今,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都说没人要了。送不出去,又不忍心扔了,先生就一直留在家里了。

先生的夫人陈金香,是个大夫,也是他的老乡。

如今,夫人只能坐在轮椅上,说话不太清楚了,可职业习惯了还是很爱干净。我的旅游鞋放在门口,夫人啊啊的喊着比划着,我赶紧把鞋子放到一边的鞋架上才行。想来,年轻时的夫人,不但漂亮有气质,一定还是个很讲究的人。

客厅里靠墙摆了张大床,老俩口基本上不上楼了。

先生隔壁人家正在装修。巨大的噪声,撕扯着这个闷热的夏日。坐在小小的书房兼先生的单人卧室里,我们时常要扯着喉咙坚持谈话……

先生还是做学问时的严谨。

在印有嫩绿色 “华北电力学院北京研究生部备课用纸” 的稿纸上,先生洋洋洒洒地以《征途》为名,分六大部分写了五张的“人生总结”。六大部分再细分为若干小部分,叙述了各个时期的主要工作及思想动态,俨然是在撰写论文那样的层次清楚。最后注明撰稿人:王铭诚,2013年7月。

这熟悉的稿纸,把我瞬间带回上世纪八十年代初。

那时,教研室每学期每人都有“办公用品费”。你可以申请要什么东西,诸如:稿纸、笔、胶水等。我就很喜欢这种稿纸。我们当时可以领到的是大红色的“华北电力学院教师备课用纸”。现在手头学校的稿纸,不再是通栏的题头,色彩也不再是大红大绿,而是改成左侧带校标的“华北电力大学”。字体不再是印刷体,而是黑色书法体。

今年是学校55周年校庆。谁要是有心,将学校各个时期所有的各类稿纸收藏展出,应该是能够唤回不少人怀旧的心境吧!

细细读完两遍先生写得那么认真、那么详实的《征途》,突然发现我们之间的访谈记录,完全可以换一种形式呈现出来。于是,尝试一下还原当时我的问题,而先生的答案,基本上在我参访笔记里。

……

问:您在哈工大的大学四年是怎样度过的?

答:我在哈工大读了五年本科。

问:你们那时学习紧张吗?

答:非常紧张。我们专业要上几十门水电、水工、热工和电力基础、电力系统等基础理论和专业课。许多课程是聘请苏联知名高校教授任教,大家学习压力太大。我是班长,只好找到苏联专家教授汇报班里的学习情况,反映学生学习负担过重。学习生活比较单一、枯燥,有时也挺苦闷的。尤其是搞课程设计,不知道怎么下手。苏联的教授、副教授的回答是:“你们应该工作。”

问:那你们怎么办呢?

答:作为班长,我首先要带头学习吧。然后,再抓全班的学习。我尽心地辅导了两个男生。五年时间,我就没有逛过商场,没有看过电影,也没有出去吃过饭。全部时间都用来学习。我中学学的日语,后来学过两年的俄语预科,俄语基础知识还行。

问:那个年代,全国都在学苏联老大哥。大学和许多单位一样,周末也举办舞会吧,您不去参加吗?

答:不去,我没有兴趣。我所有的课余时间都在学习。那时,青年团组织生活很多,大家经常在一起交流思想,真诚地展开批评和自我批评。

问:那苏联歌曲也不喜欢吗?

答:喜欢啊!喜欢唱《喀秋莎》。

问:您的学习成绩一定不错。

答:所有成绩都是五分,还是挺优秀的吧。因此,在专业基础理论上,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问:您在大学的生活靠什么?

答:靠助学金,我生活上很简单。

问:你们那时候也去现场实习吗?

答:当然去了。去过小丰满、镜泊湖高压变电所、去过阜新电厂、鞍山钢厂的自备电厂。毕业设计做的是丰满到李时塞的220千伏。

问:看得出,您对母校感情很深。

答:是的!我毕业留校,在哈工大刚工作了一年半时间,就因工作努力认真,在教学中得到学生的好评,也得到了教研室的认可。那时刚毕业没负担,对工作充满着热情和激情,知道学生们需要怎样的辅导和帮助。我是提前半年被评为讲师,同时还获得了先进工作者称号。

问:您那时最开心和自豪的事是什么?

答:是被信任!1956年9月,我刚满28岁,教研室指定我负责电力系统动态模拟实验室的筹建工作。在大量地阅读、收集和整理了国内外相关文献资料的基础上,我们在1959年开始着手动态模拟实验室建设工作。当时,从学校到系里和教研室都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我也被正式任命为动态模拟实验室主任,承担全面开展的实验室建设工作。我们花费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奋战,终于建成了我国第一台动态模拟设备。为专业教学和生产时间开辟了一条崭新的实践通路。这个成果很让我自豪。

问:那个时期,你最难过和意外的事是什么?

答:是不得已离开哈工大。

问:从城市和地域上讲,北京不是比哈尔滨要好吗?

答:我是真的舍不得离开母校,后来是不得不离开的。因在这里工作顺手,而且相对来说教学和科研环境也很优越。可,哈工大改为军工性质后,电力专业已确定整体迁到北京电力学院。我要是想要继续留在学校,就必须改换专业。从内心深处来说,我对电力系统专业感情也很深,实在不想换专业。权衡再三,选择时真是很矛盾。

……

从个人情感上来讲,离开母校,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新的环境,一切要从头打拼,要重新参与开创一个新的学校。不仅只是先生,也许当年,对所有要离开哈工大的电力系的老师们的触动,应该都是一样的刻骨铭心和难舍难离吧?

但,今天回忆起50多年前的这段历史,先生竟然如此坦率、真实,确实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在建设祖国的大时代的动荡下,没有给先生多少时间伤感。他必须全身心地投入到新的教学任务中。

到北京电力学院后,开学前几天,先生接到通知,承担高压专业电力工程课程的讲授。120学时的电力工程课时,涵盖了电力系统专业六大主课的内容。主要包括:电力系统、发电厂、系统稳定、短路电流计算、系统继电保护、系统自动化。

这些课程要在一个学期内讲完,时间太紧,根本没有时间备课。幸好有些内容先生在哈工大时给学生讲过,但不少内容只是在学生时期学过,从没有讲过。

可既然任务已经下达了,就没有后路可以选择了。

那一个学期,先生每天备课到深夜,天天要熬两三点钟才能睡觉。第二天,经常要用冷水冲冲头,再打起精神走上讲台。就这样,坚持了一个学期,总算是顺利完成了教学任务。人,也快要耗干到精疲力竭的地步。可现在说起来,先生认为那一学期,算是对自己一次重大的考验和锻炼。

先生自己用了一个非常贴切的形象,总结了这段时间紧张和高强度的工作和生活状态。比如一个实习医生,本来需要按部就班在各个科室实习的,突然没有时间实习了。要求你必须面面俱到,完成全科医生的工作,当然,各科不是要求太深,可是综合素质要求很高。

但,我却觉得先生是战士,一名可以在关键战役中去冲锋陷阵、无所畏惧的勇士。不是只有战争年代,才能够孕育出英雄人物。

长达一个学期这样高强度的备课、教学,没有点信念的支撑、没有点意志的坚守,谁能坚持下来?

先生对此的解答很纯朴,多少让人有点意外:“我在大学的《党史》和《党的知识》两门课是由哈工大的刘副校长亲自执教的。他讲授的清楚、易懂,道理也令人信服。他教育我们青年学生要跟党走,听党的话。好好学习,立志为国贡献力量,服从国家分配。因此,良好的思想基础打得很牢固。”当然,先生话锋一转:“没有学生时代的优秀学习成绩,没有坚实的专业基础理论,我也无法完成这样高难度的教学任务。”

这,就是先生那一代人!

他们从刚刚终结的战乱和苦难中走出,所拥有的建设祖国、强盛国家的使命感和责任感特别强烈。这种体现了人类精神层面高度的奉献,永远不会过时,是值得我们世代去尊重和学习的。

那个大时代,奠定了人们无条件地付出和牺牲个人利益的总体素质。

让先生焦急到心灰意冷的是建校初期,经费太紧张。先生一直在研究的动模实验室项目没有资金来源。可,一停就是20多年的时间,让先生有些心寒。这期间,只能是复原一些原有规模的实验课和实践活动,为教学服务。

直到80年代,终于使先生看到了一线希望,系里决心筹建动模实验室。学校很慷慨地批了1000平米建筑,并由基建经费中拨出100万元,改造和增加了动模实验室设备。经过几年的努力,建成了9套模拟机的具有国内先进水平的动态模拟实验室,为我校的教学和科研实践提供了良好的实验条件。

1961年到1977年这段时间,除了正常的教学任务,在战备搬迁前后,先生在峰峰电厂参加过劳动,在列车电站参加了谐波励磁的研究工作。

1978年后,先生教书生涯中黄金时期到来了。

50年代学习的知识,显然无法满足现在的课堂和研究生培养了,尤其是日语和英语的学习,使先生感到非常迫切。先生大学学的俄语,一点没有问题。日语不太系统,英语则完全靠自学。现在,先生的单人床头还保留了当年自学英语时,记得认认真真的28本已经泛黄的英语学习练习本。

于是,先生积极参加了国内学术机构举办的各类专业学习班学习。如:线性代数、电子计算机的讲座等。这些已是指导研究生工作不可缺少的内容。此外,深入生产实际,结合我国电力工业发展需要,制定研究生研究内容和论文题目,也是当时研究生导师需要首先考虑的重要任务。

那时,还没有完善的资料检索系统,基本上是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手工检索。

给研究生上课时,有些直流输电的资料是从俄语资料翻译过来的。一天上课时,电科院的一位研究生忽然站起来问:“老师,老师!英语的特征值怎么说?”先生明白学生是用这种提问的方式,来考考你王铭诚是否经得起考试?是否具备带研究生的水平?先生把这称为是件“很有趣的事”。

回忆起这事时的先生很愉快,说自己幸好自学了电力、电机和电力系统的专业英语词汇,所以可以非常轻松地回答了学生问题。先生很欣慰地爽了一把:“真要是不知道,那可就出丑了。”

指导和培养15名硕士研究生学习、指导博士生论文期间,也是先生学术著作、译著、编著和学术论文及研究成果丰硕的阶段。

当时,依据现场生产需要展开的科研项目有:谐波分析仪、静止性无功电源的研制;舟山直流输电工程运行的技术、电网谐波放大抑制的研究;双调谐波器特性分析及参数选择和灵敏度分析等项目。

同时,先生参与撰写了《水电部标准:高压直流输电设备投运试验第九部分(换流站滤波器)的内容》;撰写了《中国电力百科全书》“输电与配电卷部分词条”;发表了《直流输电系统的谐波、滤波器和无功补偿》,合译〔苏〕波谢著《直流输电结线及运行方式》。并在国内一级学刊发表论文10余篇。

先生认为;“指导研究生期间,可以说是自己工作成果最大、成果数量最多的阶段。因此,也是我人生中最愉快幸福的阶段。这些是我一生中难以忘怀的事,深深地刻印在头脑中。让我觉得自己来到世上,没有虚度年华,做了些贡献,对得起党的信任和培养。”

先生的这段源于心底的感触,折射出先生心底的纯净和高尚。在今天的许多让我们瞠目结舌的现实面前,更显得高贵。

人一生,什么最重要?什么最值得骄傲?先生给出了他的答案。这些在教学和科研工作中做出的成绩,是值得先生一生珍视的财富。

不过,先生也有无助的时候。

他带的一个研究生,觉都不睡地沉迷于打游戏,先生耐心的劝诫也没有作用。到做论文时,那学生拿不出东西来。先生急得直上火,并为此发作了一次脑血栓。直到现在先生依然内疚:“我也有责任啊!他好不容易考上了研究生,却这样荒废了光阴。”谈到这事,先生很无奈的沉沉地叹了口气:“这是很大的遗憾!我的工作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大的差错。”尽管第二年这学生还是通过了论文答辩。

轻轻地喝了口先生端来的浸润着茉莉清香的茶水,看着先生那坦诚的神态,忽然很为这位学生难过。他如果知道先生到现在,还为这样久远的事情如此伤感、如此痛心,会不会也很后悔和心痛呢?

先生还很怀念与他一起从事直流专业研究与教学的何富发先生、周波先生:“他们都走了,一起搞直流的就剩下我了。”

当年,先生他们一起行走在葛洲坝作调查,希望开始起步直流输电的研究和实验。但因没钱、看不到前途,没有人支持。周波先生出国考察后,再次提出来:“中国也需要直流输电。”先生他们才终于在舟山等地率先做了起来。后来,浙大也启动了这个研究项目。

个子不高、眉目清秀的先生很和蔼、善良,也总是微笑着,让人很轻松。那些逝去的过往,没什么人知道了,他完全可以不必再去直面所谓的过错。但先生不是这样认为。他一如当年求学时的班长那样,要求自己认真客观地总结工作中的功劳与过失。他以为一个共产党员,应该用这样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先生在《征途》中专门分三小部分总结了自身的“思想与政治的成长”。先生认定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将苦难的中国人民挽救于危亡之中。作为年轻的学子,受党的教育多年,一直渴望志愿加入党组织,成为光荣的共产党员,要为人民和国家富强贡献自己的力量。

1988年3月22日,是先生铭刻在心的日子,他激动地填写了入党申请书。一年后,先生正式成为中国共产党党员。蒋本一老师是先生的入党介绍人。

先生用严谨的教书育人、用执着的科研精神、用一名共产党员的奉献和努力,实现了入党宣誓时的誓言。

对今天社会上和党内存在的有违党员形象的问题,先生很平静地分析:“世界一切事物和运动中,都存在着矛盾。我们无法回避矛盾的普遍性,也没有必要去惧怕社会上出现的各类问题,只能是积极地应对和解决,才是科学的态度。”

一位学者,一位有着20余载党龄的党员,没有回避问题,而是用矛盾论的理论,诠释了阳光遮掩下的阴暗。

这,既是智慧,也是一位清醒的思想者明朗阳光的心态。

新一届党的领导,在采取推进政府廉洁建设措施后,将加大督查贯彻的工作力度。8月8日新华社电:国务院将督查落实“约法三章”情况。所谓“约法三章”,是指今年三月全国两会后,李克强总理在接见中外记者时郑重提出:本届政府任期内,政府性的楼堂管所一律不得新建,财政供养人员只减不增,公费接待、出国、购车只减不增。

先生和我们一样,希望这种督查和落实,成为一种规范的措施。让那些肆无忌惮的掠夺者、让那些无所顾忌的践踏者,再没有胡作非为的土壤和条件。

先生的坦诚、直率,让所有的问题似乎变得简单起来;而新一届政府的承诺,也让一切问题的解决,有了依据和信心。

原本,我们是可以把那些污垢和肮脏,这般清楚地剖析和解决。

这,是我在这个夏日里最大的感悟和收获。

三十年记忆回闪

张一工老师,是王铭诚先生脱口而出带过的学生。

现,张一工老师是北京校部电气与电子工程学院柔性电力技术研究所教授。于是,通过曾闻问先生,很方便地要到了他的1066vip威尼斯下载的联系方式。

他的回忆,应该是最准确的:王老师讲话较慢,衣着朴素,也可以说不修边幅。王老师做学问很认真。我读研究生是差不多30年前的事了。记忆不一定很准确了,仅提供点儿素材……

当时王老师的年龄,大概比我们现在还要年轻一些。

学校的研究生部设在北京,王老师当时刚从保定调回北京研究生部。由于学校搬迁等历史原因,教学、生活条件都较差。开始没有家属宿舍,王老师只能住在原来是学生宿舍的筒子楼里。

王老师他们那一代知识分子教学、科研的认真负责,是普遍的品德,我就不多说了。

说一件具体的事情:我的硕士论文题目是《可控硅无功电源》,这是杨以涵教授负责的科研项目,研制的装置是国内首创。具体的工作主要是石新春和我做。

当时装置的全部研发和后来装置的试验,都是在保定做的。在装置最后试验的关键时刻,工作经常持续到深夜。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是,王老师从北京到保定,住在条件简陋的招待所,深夜和我们一起做试验。由于实验室人手少,王老师经常去做调整调压器电压、记录数据等辅助性工作,保证了试验工作的顺利进行。这一项目最后获得水电部科技进步二等奖,这在当时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还有,王老师的大学毕业论文是非常出色的。先被哈尔滨工业大学图书馆收录,后又被超星数字图书馆收录(在超星图书馆中,毕业论文被收录的我只看到这一份)。我已下载,可是文件太大了。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保定华北电力学院的直流输电研究室在国内直流输电领域还是很有地位的。当时全国的高校中,开展直流输电研究做的工作比较多的有两所学校:浙江大学和华北电力学院。浙江大学是戴熙杰教授领衔,代表作是国内直流输电的经典著作《直流输电》;华北电力学院的代表作是何富发、王铭诚、周波等翻译的《直流输电结线及运行方式》(原作者是苏联的波谢)。

这两本书,是那个年代做直流输电研究的必读书。

周老师和何老师都于去年先后作古,原来直流输电研究室的“三驾马车”只有王老师健在了。王老师在科研方面的主要工作是直流输电领域的谐波和滤波器。

一位老师,就这样被他的学生清晰地记忆了30多年,先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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